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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策划指挥“4·25”非法聚集事件线日,首都北京风和日丽。然而,就在这天,突然发生了一起大规模的非法聚集事件。一万多名来自北京、天津、河北、山东、辽宁、内蒙古等地的“”练习者,有组织地集合起来围住了,矛头直指党中央、国务院,严重干扰了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机关的正常工作,扰乱了首都的社会秩序。这是1989年那场以来最严重的政治事件,在国内外造成了极其恶劣的政治影响。

  这一事件的真相终于被揭露出来,直接策划、指挥这起事件的中心人物,就是“”的总头目。而事发后,却在国外频繁接受各个媒体采访,编造谎言,百般抵赖,为自己的罪责开脱。他先是说,对“4·25”非法聚集事件全然不知,当时他正在从美国到澳大利亚的路途中。当人们摆出他到过北京的证据时,他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到过北京,但仅仅是为了转机,没有离开机场。随着事实的不断披露,在这一谎言再度被戳穿后,他又改口说在北京只停留了一天,但“没有与任何人接触”。

  的谎言一次次被事实戳穿。他隐藏在这些谎言背后的违法犯罪阴谋活动,已经清楚地浮现出来。

  是在“4·25”非法聚集事件发生前三天,即4月22日17时10分乘坐美国西北航空公司NW087次航班,从纽约飞到北京的。他在北京停留的时间不是一天,而是前后跨了三天,共44个小时。

  22日入境时,在北京首都机场的一张入境登记卡上留下了自己潦草的字迹。

  在“职业”一栏,在“商业人员”一项下打了一个勾。从他入境填表这一刻到他24日13时30分搭乘中国国际航空公司CA109次航班离境赴香港,他在北京根本就没有从事过任何商业活动。

  从大洋彼岸潜回北京,完全是“有备而来”。他事先通知了“研究会”的核心骨干纪烈武。他一从机场回到崇文区法华寺小区16号楼他的一所相当高级的住宅,就迫不及待地让纪烈武汇报这几天“”练习者围攻天津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的情况。这表明一开始就想抓住这件事策划一场更大的阴谋活动。

  今年4月初,天津师范大学教育学院主办的刊物《青少年科技博览》,刊登了中国科学院院士写的文章《我不赞成青少年练气功》,其中讲到:“有一篇关于‘’的宣传材料,就说有某工程师练了‘’后,元神出窍了,可以钻到炼钢炉里,亲眼看到炼钢炉的原子分子的种种化学变化。”就此诙谐地提出:“炼钢炉里的温度比太上老君炭炉里的温度要高出几百度,钻进去,可能吗?”文章另一段提到,中科院理论物理研究所有一名学生因为修炼“”而“不吃、不喝、不睡、不说话”,最后被送进精神病院治疗,病愈后仍修炼“”,导致病情复发。

  就是这样一篇文章,使和“”的头头们感到有了闹事的机会。4月19日,众多的“”练习者突然涌进天津师大教育学院、,把学校正常的教学和生活秩序完全打乱。

  去年5月,北京电视台曾经因为一个节目里有不同意“”的内容而遭到“”练习者1000多人数日的围攻。但是认为那次围攻组织得不好,未能把事情闹大,为此他还撤掉了“”北京总站的一个负责人。这一次决心利用天津师大教育学院这件事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波。通过他操纵控制的“研究会”的具体组织,事态果然一步步地扩大了:

  ——潜入北京的前一天,4月21日,“研究会”副会长、跟前的另一个显赫人物王治文,要求“”天津总站煽动练习者去天津师大教育学院。

  ——潜入北京的当天,4月22日,在天津师大教育学院聚集的“”练习者达到2000多人。“”天津总站再次派人到北京向王治文汇报。王治文对这么多人去闹表示“满意”,并指示他们:“可以白天去,晚上撤。”

  ——潜入北京的第二天,4月23日,围攻天津师大教育学院的人数从2000多人激增到6000多人。当“”天津总站向王治文报告有关部门要劝离非法聚集的“”练习者时,王治文说:“怕什么,这不正是考验吗?”随后,两三千名“”练习者又到天津市委、市政府门前非法聚集。

  天津的事件正随着来到北京而升温。但是,的目标并不只是在天津闹事,而是处心积虑地要把事态扩大到北京,造成更大规模的社会震荡。

  4月23日上午,把“研究会”的核心骨干李昌、纪烈武等人召到他的住处,密谋策划把天津的事情闹大,把火烧到北京。

  李昌和纪烈武在会上说:“天津的事情不能找北京哪个部门,要找中央和国务院。”当即说:“到北京去!”“要,去国务院!”

  强调:“人少了不行,要多去点。去年北京电视台的事就是人去少了,要是去的人多,问题早就解决了。”同时,还让王治文跟外地打招呼:“人来得越多越好”,强调“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。”

  在这次秘密会议上还为围攻的活动制定了一个策略:不能用“研究会”和辅导总站的名义去做这些事情,要把普通练习者推到闹事的第一线。他要李昌、王治文、纪烈武等人去具体组织、落实。

  “4·25”非法聚集的计划,就这样在亲自密谋策划后定了下来。

  23日下午1时30分左右,在首都体育馆南路1号院30门15号,现已定居加拿大的“”核心骨干叶浩的家里,李昌、纪烈武秉承的旨意,召开了具体部署“4·25”非法聚集活动的第一次会议。

  李昌传达了的决定,要求他们通知所有“”练习者,4月25日清晨到聚集。他特别强调,“不单是解决天津问题, 而且是弘法和护法”。为了落实这一计划,他们还决定利用24日的“学法例会”,向“”北京总站各辅导站的负责人进行布置。

  会议还没结束,纪烈武就匆匆跑到住处,汇报计划落实的情况和具体措施。对这次会议表示满意。

  23日晚,为维护正常的社会秩序,天津市公安局对连续几天围攻天津师大教育学院的“”练习者采取了劝离措施。“”练习者陆续离去。整个行动很平和,公安局没有抓一个人,也没发生其他任何问题。

  天津“”练习者被劝离的消息传到北京,当晚22时左右,“研究会”的骨干们又聚集在叶浩家召开了部署“4·25”非法聚集活动的第二次会议。会上,李昌、王治文造谣说:天津警察抓人了,听说还死了人,还有人失踪了。他们要求把这些谣言传出去,为煽动“”练习者大规模非法聚集作舆论准备。

  会议还研究确定了去向党和政府施加压力的三条无理要求:第一,要求公安机关立即放人;第二,给“”提供宽松的环境;第三,允许出版有关“”的书籍。

  反复标榜他“对政治不感兴趣”,多次声称“‘’不涉及政治”,可他一方面建立组织,秘密串联,四处渗透;一方面摇旗呐喊,造谣惑众,策动非法聚众。从他们提出的这三条要求看,目的就在于把他们的非法组织合法化,任由他们发展,以便纠集、形成一股邪恶的政治势力,与党和政府进行长期的抗衡。这不是政治又是什么呢!

  越是阴谋,就越是害怕阳光。按照“不要暴露这次活动是‘研究会’组织发动的”这一要求,“研究会”核心骨干密谋商定,“4·25”行动时李昌、王治文、纪烈武3人和北京总站负责人都不到现场,以免有的“”练习者认出他们,看出他们的组织者身份。

  在作了精心策划、部署之后核心骨干们商定,北京这边一动,他就不宜留在北京,要赶快走,免得把自己暴露出来。为了掩盖罪责,4月24日一早,匆匆收拾行李,在纪烈武的护送下赶往首都机场,买了10时20分飞往香港的CA111次航班的机票。但班机因机械故障不能准点起飞,又改乘CA109次航班,于13时30分飞往香港。

  就这样,从22日晚上到24日上午,在北京停留44个小时。在这段时间里,他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了策划、组织“4·25”非法聚集活动上。他在悉尼对记者一本正经地说什么“只在北京停留一天”、“没与任何人接触”等等,完全是一派胡言。

  匆匆溜走后,由他一手策划的围攻行动,在李昌、王治文、纪烈武等人的具体组织下,紧锣密鼓地付诸实施。同时,他坐镇香港,遥控指挥。

  4月24日上午8时30分,在北京东城区藏经馆胡同7号,召开了“”北京总站及区县辅导站骨干的“学法例会”。“学法例会”,顾名思义是为学习“”而定期举行的会议,其实就是“研究会”操纵“”练习者的一个重要组织形式。这次“学法例会”,就成了他们为部署“4·25”非法聚集活动而举行的第三次会议。

  李昌、王治文在会上按照的要求,对“4·25”行动作了具体布置,确定去聚集行动的具体时间为4月25日清晨。为了掩盖他们的政治阴谋,会上决定:在聚集现场,各分站长要特别安排一些人负责安全、交通、秩序和卫生,包括现场联系,出现情况和问题要立即处理;并确定了聚集的策略,参加的练习者不喊口号、不带标语、不撒传单、不要有过激言辞,对外不用“研究会”和辅导站的名义。会上还决定,“”北京总站副站长刘志春负责通知北京各区县,王治文负责通知外地。

  会上传达了为了把练习者们哄骗到这次行动中来编出的一套说词:为了“护法”,要站出来求得一个“圆满”。同时要求通过各区县分站把这个意思告诉练习者:为修炼争取宽松环境,这本身也是“弘法”和“护法”,大家要自觉参与到“弘法”和“护法”中来;参加聚集行动是个人自愿、个人行为、个人负责。

  就这样,一方面利用“师父”、“老师”的身份让“”练习者按照他的图谋行动;一方面又竭力避免把他自己和他的一套组织暴露出来。

  4月24日下午,李昌、纪烈武等“研究会”的核心骨干及北京“”总站负责人,在叶浩家召开了部署“4·25”非法聚集活动的第四次会议。

  李昌继续抬出为大家打气。他说:“师傅说这种事情是最后一次了,再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。”

  这次会议进一步明确了“4·25”行动现场指挥的组织分工:李昌、纪烈武负责全面指挥,王治文负责与外地联络,刘志春负责与北京各区县联络,姚洁负责与现场联络,刘树人负责利用互联网对外发表宣传稿件。会议还决定,在二七剧场附近的姚洁家设立“指挥部”,在民族宫附近柯明家设立现场联络点,派陈东月、李月秋等在现场了解情况,及时向“指挥部”报告。最后,李昌反复强调总站以上负责人均不到聚集现场。

  根据会议的分工,王治文以“研究会”的名义,向河北、山东、辽宁、天津、内蒙古等地的“”负责人打出一系列电话,要求他们组织“”练习者于4月25日晨到北京府右街“护法”。

  的意图,很快传达给“”各总站站长,各总站站长又逐级传达给各分站、辅导站以及练功者。至此,“4·25”行动的准备工作全部就绪。及其“”组织开始向党和政府发难了。

  4月24日21时40分,北门出现了第一批约40名“”练习者。

  25日凌晨3时07分,北海附近出现来自河北的十几辆大客车,客车上的人陆续在附近地下通道内集中。

  5时13分,大批“”练习者开始从北海公园正门向西行进;另一批人从胡同中走向府右街。

  这以后,聚集的人继续增多。至25日上午,人数已达1万余人。众多善良的“”练习者,在的蒙骗和煽动下,为了“长功”,为了“消业”,为了“圆满”,为了寻找一个好“气场”,来到非法聚集。

  4月25日上午8时,记者在事发现场看到,北门路对面,自东向西一直到府右街北口,便道上站满“”练习者。记者询问其中一些人: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来自北京远郊县的一名妇女说,要在这里练功。记者问道:“这哪里是练功的地方?为何需要到这里来练功?”这名妇女无言以对。下午,非法聚集人数逐渐增多。18时左右,人群已排列到北海公园前门团城下。此时,府右街的交通中断,非法聚集极度影响了周围地区的社会秩序。

  根据事先的安排,25日清晨,李昌、王治文、纪烈武、刘志春等20多人陆续来到在姚洁家设立的“指挥部”,频繁地与聚集现场联系,不断发布命令,进行指挥。

  当日早上,中办、国办信访局的工作人员约见了现场“”练习者的代表,精确指出“”练习者围聚是错误的、非法的,应立即撤离,并作了大量教育工作。9时许,“”现场人员向“指挥部”报告说,四名代表进了“对话”,但进去的人对为何需要搞这次活动说不清楚,又换了四个人进去,两拨人都说不清楚,要求“研究会”和北京总站派能说清楚的人去谈。经李昌、王治文、纪烈武等人商量,并请示了在香港的同意后,决定由原来不准备露面的李昌、王治文等五人作代表进“对线日,躲在香港的又在做什么呢?

  事实上,在香港的住所内,一刻也没有闲着。25日一大早,他就打来电话向“研究会”核心骨干了解聚集的情况。在整个事件过程中,他始终紧张地与北京的“指挥部”保持着“热线”联系,不断下达指示,遥控指挥现场活动。北京“指挥部”也不断给打电线日当天,他们频繁来往电线多次。在通话中,他多次要求“让外地人多来些,再多来些”。

  纪烈武将现场情况和有关问题及时报告。当现场聚集一万多人时,纪烈武打电话告诉了。说:“好,外地学员多不多?”在两拨代表进“对话”后,纪烈武也都及时向作了报告,说“行”。当中办、国办信访局提出让“研究会”和“”北京总站派人来谈时,纪烈武立即请示,答复说:“找你谈,你干嘛不去。”

  李昌、王治文、郝嘉凤、周德承、刘树人等“研究会”的五名代表,与有关方面负责人无理纠缠长达八九个小时。在此期间,远在香港的多次催问向中央施压的结果。在没有正真获得的指令之前,周围非法聚集的人群仍没有散去的迹象。

  当北京市政府发布通告要求聚集者离开时,纪烈武立即报告,并请示聚集在附近的人撤不撤。问:代表出来没有?纪烈武回答说,还没有。明确说不能撤。

  21时左右,李昌、王治文等人出来后,纪烈武再次报告。问:谈得怎么样?纪烈武说:“明天还要接着谈。”由于中办、国办信访局负责人严厉要求“”练习者立马停止非法聚集,他们请示当晚是否撤离,说:“老李(李昌)让走就走吧。”纪烈武接到这一指令,通知“指挥部”,“让大家都撤”。

  一手策划、指挥的“4·25”非法聚集围攻事件就这样宣告收场。

  4月26日清晨6时左右,当了解到李昌等人并没有见到,就给纪烈武打来电话质问道:“昨天没有见到,李昌怎么就让大家撤了?”为此,他大为恼火,责怪为什么没有谈出个结果来。

  8时左右,李昌、纪烈武等人陆续来到姚洁家。纪烈武说:昨天不该撤,师父还以为见到了,情况没有搞清楚。还要他以“师父”的名义通知外地“”练习者继续来京,要大家再去,人越多越好。纪烈武还叫嚣:“修炼的人什么也不怕,不怕死;必要时还是要流点血,流血才好呢!”

  纪烈武的话,清楚地表明了的险恶用心,他就是要把万余名“”练习者作为棋子,妄图把中国安定团结的局面搞乱,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。

  随着事件真相的不断披露,人们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,“4·25”大规模非法聚集事件完全是一起有目的、有预谋、有组织、有策略的向党和政府施压、企图搞乱全国的重大政治事件。

  尽管4月25日当天不在北京,但他却在中国的土地上操纵、指挥着“”练习者围攻的非法聚集事件。直至26日下午,纪烈武赶到香港,当面向详细汇报了围攻的全部经过后,才搭乘国泰航空公司CX103次航班飞往澳大利亚布里斯班。

  从指责围攻北京电视台的人太少,到决定把天津的事情闹大,并把火烧到北京来;从确定4月25日在北京发难,到决定围攻,直接向党中央、国务院施压;从决定不以“研究会”的名义出面,而把不明真相的“”练习者推向前台,到决定派出代表到向党中央、国务院提出三条无理要求;从对事件现场的遥控指挥,到决定事件的最终收场等大量事实充分证明,这一切都是亲自策划、指挥的。

  的险恶阴谋彻底破灭了。但他苦心策划、指挥的“4·25”非法聚集事件选在春夏之交,大有深意;地点定在,居心险恶。这一切与国外敌对势力掀起的浊流遥相呼应,干了他们想干而干不了的事。

  “蚍蜉撼大树,可笑不自量”。这个自称能洞悉宇宙奥秘的,错误地判断了形势,高估了自己的力量,到头来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。